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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阮最后一个字落下,宁策的表情变了又变。
「在意」这个词在他嘴巴里转了三圈都没能被吐出来否认。
“……我都快要分不清楚你说的究竟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宁策终于再次开口，他摇着头：“别说其他的了，别再糊弄我,就直接告诉我你现在要不要听我的话和我站在一起？让我成为那个唯一？”
“你的提议，”姜阮抿了抿略微干涸的嘴唇，不是很肯定的说道：“我很心动。”
“那其他的就不重要了。”宁策避开0371大步靠近她,看出她还有后话赶忙补上：“……你要带着这个0371我也无所谓,但我也只能妥协这一点，你在意的是这个吧？”
姜阮站起身再一次拉远二人距离，这动作让宁策顿住脚步。
“你还是想要追随那个主系统？”
“不是。”
“那是什么？你还在犹豫什么？这很难抉择吗？”
宁策不解，姜阮难道看不出两个选择的利弊吗？0371他不了解但他靠着时间法则看到的关于姜阮的部分过去已经足够清楚，主系统那边一旦回过神来她绝对不会有好下场；而如果选择了他,她过去所有因素造成的错误都有可能会归为0,他还会尽全力实现她所有期望的生活。
“有风险的事情我不想投入太多。”姜阮避开他视线,心里有些莫名的歉疚但还是坚定开口：“如果你真的能挑战那些高维存在，那么就请你先去做,别让我先你一步的表态任何。”
0371听到这也大概清楚了宁策的提议是什么,忍不住插嘴进来：“我们一开始想要寻找时间、空间法则就是为了知晓姜阮为什么会被扣押在主系统内部那么久,其次就是为了一起逃避主系统的后续裁决。实话讲，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抛开那两个法则外都是主系统内部经过细密的运算才施与你的,你们任务目标能发挥出多少法则的威力我这个系统都抱有怀疑态度,姜阮更是输不起；她已经是从废弃执行员库出来过一次的人了，再出差错她会被直接销毁。”
宁策微愣。
「废弃」、「销毁」这些字眼从0371那说出来太过保真，半晌他笑着点头。“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了。”
他的胜算不多，姜阮没道理选择直接答应他招来主系统的敌视；而什么都不做的等待着结果是她唯一可以保护自己的方式。
想通了一切宁策最终还是向姜阮发问寻求一个保证：“如果我成功的让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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